大街上人群顿时就乱了,我被冲撞的几乎站不直,这时候一只手突然拉住我的手。
我一抬眼看竟然是顾容,或许是太乱我眼花了,他面容冷峻和平日里的懒散书生模样完全不同,竟从中看出几分沉色。
回到家里他立刻将房门关上,背靠着门,长叹一声:吓死人了。
熟悉的纤弱书生又回来了。
但我总感觉不对劲。
我歪着头瞅了他半晌。
他似乎是瞅得有些发毛,也随着我的动作歪了歪头,两相对视之下,我先败了阵,转了视线。
但总感觉今天他哪里不对,于是我揣测说:刚才的你,比往常更沉肃。
顾容头一扭:我今天没洗脸。
我:你跑的怎么这么快?
顾容:你夫君我腿长。
我:……我觉得还是不对,在院子里的急得直的跺脚,但可怜书读的少了,憋了一肚子话就是说不出。
顾容进屋子收拾行囊,这大秀才嘴上又抱怨起来了:哎呦我的姑奶奶啊,叛军都打上门了,你还坐着,还不收拾东西。
我灵光一闪:你平时抗个锄头就喘得不得了,还骂天骂地的,怎得今日有力气从人堆里把我一把拽出来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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