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几秒,他苦涩说道:那日是余策接我入望京,我见他望着美人栏上的你出神便问他你是谁,得知你是教坊司的官妓,琵琶又弹得出神入化,便想通过你去接近各府高门。
我做的那些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罢了。
我胸口起伏,心像被什么抓紧,难言的疼痛席卷全身。
温亭云的话一出我也立刻想起当年阴差阳错的初见,在某个角落里,原来余策早已经在望着我。
回到远村,我将购置的乐器和其他日用品分发出去,自己则窝在校舍里想了两天两夜。
第三日一早,我前去向村长辞行,不顾村长和乡民的挽留,决然地带着‘花枝’踏上寻找余策的路。
此后山高水长,我带着满身遗憾寻寻觅觅。
次年,我用这一段未曾结果的情思入曲,创作出古琴曲《于侧》,以求早日找回余策,待在他的身侧。
可《于侧》奏响至天南海北,我却仍是寻找无果。
又一年春,我颓然回到远村。
阳光尚未铺开的清晨,我在校舍外山花烂漫的山坡上弹奏起《于侧》,曲至高潮,我远远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一瘸一拐向我走近。
一瞬间,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,心颤连同着指尖颤动,指尖又带了‘花枝’乱,弹奏了成千上万遍的曲子一时之间极尽刺耳难听。
可我已然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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