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婆婆发青的脸,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。
只是在想,这两个孩子这样,究竟是我教育的失败,还是性本恶?
虽是这么想,母爱的天性让我仔细地为他们挑着刺。
赵奇重重地拍了下桌子,让两个孩子乖乖把牛排吃完。
奶奶做了那么久,你们这么可以浪费奶奶的心血?
可我幸苦为他做一桌饭菜时,稍不和他胃口,就甩脸离开。
真是有够双标。
后来的几天,我们三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,却形成微妙的对立关系。
婆婆依旧不煮我的饭,我每天晚上点各种各样的外卖。
直到大年二十九。
每家每户都热热闹闹的讨论年三十的要做什么菜。
而我们相对无言地坐在沙发上。
没有我主动清洗衣服,洗衣房又一次堆积如山。
阳台每天只有我的衣服散发着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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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我把车厘子坚果套餐设价为二百。
只是我只吃了一颗,他们就将为数不多的车厘子全吃完。
还是那么自私。
我将围巾摘了下来,露出脖子上的伤痕,又将受伤一边的刘海撩开。
他们突然停下诉苦。
我捧起杯子,喝了一口热茶,等着下文。
他们默了默,却又颇有默契的接着刚刚的话题。
十年前赵奇当着他们的面打我掐我,他们说:妈妈马上要过年了,你别作了,好好孝顺奶奶。
十年后同样的伤痕,他们装做看不见。
我嗤笑了一声,满心失望。
他们不主动提起要钱,我也不说。
一口一口吃着蛋糕,玩弄着摆件。
两个小时过去,已经到了晚餐时间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大宝开口,妈,马上要晚餐了,你出来这么久,他会生气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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