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也没抬,继续一勺一勺慢慢舀着燕窝。
盛美没说错,这燕窝的确是上乘品。
若不是因为我有用,恐怕也不会到我的嘴里。
刘管家!
把这个逆子给我关房间里,我不放话不准她出来!
盛美哭着求饶,但依然被佣人们拉扯着拽回了房间。
爸爸揉着太阳穴,看上去气坏了。
准确地说,应该是吓坏了。
毕竟盛美差一点就说漏了嘴。
事到如今,我要是还意识不到他们到底图什么,就白活这么多年了。
这家子人,是把我当移动肾源了。
只有回家那天我见到了盛泽,后来就不知道人在哪里。
我把他虚弱浮肿的样子描述给我的私人医生,医生告诉我他是患了严重的肾病,大概率已经到了需要移植的阶段。
两个月前他离开集团,应该是病情已经进展到无法正常工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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